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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熹作品评论选录

他的笔法,已不限于唐人所说“劲紧联绵”,而是粗细兼用,墨法则更加以浸晕泼洒;他的用色也常常越出“随类敷彩”的限制。他的章法则融和现代绘画以至现代工艺设计的构成方法,不但突破传统格式,且极富于视象的表现力。——迟轲《读林若熹新作》

林若熹用他的艺术(当然不是全部)为我们营造了一个特殊的“精神家园”。他始终在艺术中追求着终极意义上的精神内核,把艺术当作生命的形而上活动,从而实现包括他个体在内的一种精神超越。——陈孝信《孤独的超越者——林若熹艺术读解之一》

用现代的构成原理处理传统的笔墨,在把玩现代的肌理效果之时加进传统的勾勒技法,在多重对比中求得新的协调,林若熹谙熟传统技法,又理解当代绘画的原则,而将二者作新的融汇,则是他的艺术实验。——召方《沉默是金——林若熹画展观后》

他不受前人已有成就所局限,总是力求创新,寻求足以表达自己独特的审美感受,铸造有自己特色的艺术语言,创造有现代感,既不同于前人,也有异于潮流的独树一帜的艺术风格为目标。——陈少丰《林若熹的花鸟艺术》

他使民族的艺术语汇、造型方式和西方的形式构成共居于一体,把东方的灵性与西方的理性巧妙地结合起来,独创花鸟画的新格调。——夏硕琦《林若熹的美学旨趣》

林若熹的艺术实验基本上属于艺术语言范畴而不属于艺术观念范畴,他所关注的中心课题是通过研究调整和重新解释传统语汇去寻找一条超越传统的途径。——严善錞《林若熹的艺术实验》

从富于岭南传统意味的撞水撞粉图象到深具现代气息的墨象系列,我所体味到的,乃是一颗年轻、敏感的心灵对生命及其存在价值的积极追寻和肯定。——李伟铭《林若熹近作随想》

他在他营构的“世界”中经常进行多种角度的景观置换;他既保留尖新、隽永的诗意,也并不抛弃深邃、神秘的趣味。——李伟铭《若熹印象》

(他)能够在中西艺术理论的比较中,揭示中国艺术中“线”所蕴含的艺术特质,并且在总结、展示中国画“线”的独特功能基础上,借鉴西方美学的“艺术意志”论,融合、提炼出“线意志”概念,很显其艺术的悟性与灵气。——饶芃子《若熹和他的“线”论》

他不但善于发现生命之美,更以自己独特的形式语言,把这种美加以提纯和升华,使之达到诗的境界,这些白描是生命的赞美诗。——鲁慕迅《生命的赞美诗——初赏林若熹白描》

林若熹所追求的静态美,平衡美,和谐美,是寓动于静,寓刚于柔,类似气功态的境界,是一种高品位的内在神韵。他那细腻柔情的艺术内涵与潮汕文化的陶冶有很深的关系,与秦声楚调则大不相同。——周韶华《一方水土生就一方人——林若熹艺术评论》

林若熹艺术实验的一个具体课题是白描画,和他所奉行的艺术宗旨一样,这种兴趣显然也不仅仅是纯粹技法上的,……他是以历史的范畴来视白描艺术在实现中国画的现代转换中的可能性价值的。——黄专《在艺术中寻找当代表现方式——浅谈林若熹的白描花鸟艺术》

他在他的画里渗透进许多对时间、对永恒、对自然的哲理追问,有的还表现出他对孤独、交际、青春、爱情的焦虑感。——蒋述卓《这只独立特行的“乌鸦”》

在林若熹那里,“空灵”显然是一个传统的概念,而且是一个值得敬重的美学观念,但它在现代美术运动中却受到了日益严重的伤害。——范景中《秩序与空灵——读林若熹工笔画》

他在解读中国画传统的同时,更对它作了一番认真而广泛的实践。这实践富于探索性,没有风格化;这探索包涵着借鉴现代艺术的某些因素,但没有远离传统,还属于古典艺术式的渐变而非现代艺术式的突变。——郎绍君《追求大目标——林若熹和他的画》

他试图将“最抽象”和“最具象”的两极品质综合在一个朦胧神秘的画面上,使这样的一个意境具有多的解释意味。而他的这种艺术思想的选择,体现着他对自己气质特点和技术特点的精确认识。——王一生《走向极端 走向综合——说林若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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